他霸占着陈家私人医院整个二层,别说是她,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你要是真生气,我自然放下一切身段儿来哄,给你跪下磕头也行。但是心肝儿,这几天你先别走,再陪陪我。”
他话说的浑不吝,手上的力道一下也没减弱,含笑逗弄,可牧念河背对着他,却看不见他仰面望着天花板的那双眸子,那里面裹着不易察觉的半分焦慌。
“谁稀罕你的跪,那又能值多少钱,抵得上我在客户面前的信誉吗?”牧念河不依,挣扎着转过身,眸色也认真起来,“我不管,我指定要走。”
她微红的脸转向他,眸子里还掺着些水色,据理力争:“季严凛,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你需要见你的员工沟通事宜,我也需要见我的员工。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和我呆在一起是你不喜欢的事?”季严凛眸子落下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脸沉了几分。
“...你不要挑字眼。”
“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稀罕我了?”
两相交锋,情绪上头时谁都不遑多让,各自带着锋利的武器。
季严凛出得是软刀子,还刀刃向内,刀刀扎在自己身上。
牧念河出得是狠刀子,一句话都不留情,咬了咬牙:“你若总是妄顾我的想法,强迫我,我总有不稀罕你的时候。”
这话说的过于利落了,打断骨头连筋都不连着的那种。
季严凛一瞬失神,看着她执拗的神情,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英国读书时校园里偶尔掀起的“girls help girls”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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