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从煜抓着楚诵的手缩了一下,“什么?”
“做了。”楚诵简直无法抬起头来。
兰从煜一时无言。
“他说……我和他早就做过了。”楚诵头几乎要垂到地上去,“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
楚诵咽了咽口水,“对不起啊,我反抗了,但是……”
“他强迫你的?!”兰从煜眼里也添起了明晃晃的怒火。
楚诵别扭的回避了眼神。
可当兰从煜带着抓捕令返回去找木马时,木马又人间蒸发了,宛如没出现过一样。
……
“在指标恢复正常以前,不许他再离开这里半步,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安切尔在手中的垫板上画了几个叉后,又对病床一旁的砝码交代说:“看好他,等木马醒过来了再叫我。”
“嗯哼。”砝码向安切尔抛去一个自信的眼神。
病房里只剩下木马砝码两兄弟后,砝码先是叫了两声哥哥,确认木马不是装睡以后他掀开木马手臂上的纱布,那皮开肉裂的溃烂感染口让砝码心里一疼,他咬牙掰开那发白的肉疮口,又拿出一枚四分之一指甲盖大的黑色电卡放到了疮口里,然后再将手臂包扎好。
砝码吻了吻木马的手背,心里不太虔诚的说了个“抱歉”。
楼下传来了越来越近的游街声,砝码立马起身过去把窗户拉上了。
他看着楼下街道上为庆祝空球重见天日的游行队伍,心里不禁更加酸楚了。
这些都是他的哥哥换来的。
当年木马低调一走,为解决773部队在另一个时空一留就是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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