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续抬头和他对视,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我、我都说了,我喝醉了。”
“喝醉了?”
商延枭落在后背的掌心缓缓向上,穿过柏续柔软的发丝摩挲,“所以,是男是女是谁都无所谓?趁着醉意怎么放肆怎么来。”
“酒醒后一想到是我,对着我这张脸就没感觉了?就假装什么都记不得了?”
“……”
柏续自知理亏,小幅度地滚了一下喉结,“你别在这儿强词夺理、咄咄逼人,我们两个男人,那个一下,又、又不吃亏。”
商延枭“哦”了一声,“小柏总,还挺渣。”
柏续哑然,试图挣扎了两下,“你松开。”
“我说了,我头晕,你别动。”
商延枭借着生病的理由不依不饶,竟是漏出了孩子气的刁钻一面,“别忘了,我这感冒是因为你引起的,你狠心丢下我不管?”
柏续欲言又止,“你想怎么样?”
商延枭又忍过一阵晕眩,声音低了些,“再陪我待一会儿,至少得等到我睡着。”
两人的距离挨得太近了。
只要柏续稍稍抬头,他们的视线就会不可避免地交错。
商延枭的眸潭一如既往的深邃,因为生病而泛红的眼眶有种莫名的野性,好像只要对视的时间一长就会被对方伺机吃拆入腹。
柏续想到这种可能性,眼睫微垂。
商延枭的睡意领口敞开着,脖颈隐隐浮动着性感的青筋,一条特别细微的抓痕从颈侧蔓延到右肩——
柏续突然间就有了不可言说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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