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碰见这样的事情,时栎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回的本来就晚。
现在一折腾,估计凌晨去了。
明天还得上课,早八,他得早起。
霍庭洲听他的话,松开了他,但又抬手轻轻摸过他腺体,疼吗?
没,就一点点,不会有什么伤害的,我问过楚医生了,只要不受到剧烈撞击和标记,是不会有事的,疼只是因为还没有好全。
时栎安看霍庭洲满眼担心,先凑上去往他脸颊亲了亲,好了,宝宝,我先去洗澡了,你去休息好吗?
霍庭洲眼眸闪动,对于时栎安叫他宝宝并没有什么排斥,依旧沉着声音,好。
时栎安是看着霍庭洲进了房间才放下心去浴室的,他见霍庭洲进去了,就把桌面的报告收了起来。
也是他粗心,忘了之前放在那的报告。
时栎安洗完澡后,霍庭洲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整个人只睡了四分之一的位置,身体略微佝着,似乎没什么安全感。
时栎安第一次见霍庭洲这样,他心疼极了,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
他翻身上去,从后腰环抱住霍庭洲,霍庭洲,晚安。
时栎安没有得到回复。
霍庭洲应当是睡着了,可是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地身体让时栎安清楚感受到,他睡得并不好,时栎安抱得更紧了,栀子花香填满屋内。
也许霍庭洲正在做噩梦了。
究竟是什么样恐怖的记忆,让霍庭洲如此。
除了霍庭洲,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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