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会记得自己曾接到过一条“抹除”的指令,即使它不清楚那是什么。
而钟离带走了它。
他手握拉开帷幕的发信枪,得以落座台下。
现在,舞台的投资人毁了它,要他离开只有一人的观影席。
她要这个舞台,成为“世界”本来的样子——没有因她而生的痛苦,遗憾,不舍的“新世界”。
他不愿意,所以他带走了世界树记录“抹除”指令的那一枝,而她为此而来,亲手修补了世界的漏洞。
她是出于好意。
世界树的枝丫使他清醒,也使他痛苦,作为孤身一人立在台下的局外人,除却与大慈树王偶尔的通信,他不能同任何人诉说,只能一个人咀嚼这份孤独。
璃月曾有词言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他已等待一百七十次十年。
他已沉默一千七百余年。
清醒甚至加速了磨损,每当“遗忘”来临,世界树的枝丫便可以使他保有清明,建起抵抗“遗忘”浪潮的堤坝。
代价则是磨损。
而她不喜欢这样。
窗外晨光粲然,折射的日光透过窗纱落在床榻上,在手背上落下一块圆圆的光斑。
光线明亮耀眼,而他的手冰凉。
日头渐高,少女眼睫轻轻颤动,睁开眼睛,目光茫然,过了好一会儿,轻浅眸子渐渐凝起光亮,眼神从朦胧变得清晰。
一只手落在你发顶,揉了一下。
“醒了?”
你嗯了一声,循声看去,先看到一只执卷的手。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everfyq.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