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白手帕,耐心给我擦去鼻头发烫的血:“应该是上次你的五脏六腑都受了极大的损伤,现在还没调养过来,情绪波动便会这样。”
“上次、上次不也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被绑在那个破地方,被蛇咬……”
我说这话时声音在抖,他内疚的把我护严实,哽了哽,道:“对,都怪我,所以夫人要把本座锁紧了,折磨本座一辈子……感到难受,就咬本座,本座愿意被你咬一生一世。”
我吸吸鼻子平复心情,瞧了眼空空的两只手,和他嘟囔:“奶茶洒了。”
“我再陪你去买两杯。”
“刚才那家做奶茶太慢了,换一家!”
“好。”
——
可能是害怕我还误会什么,那一整夜他都把我抱在怀里,根本舍不得松开半分。
第二天一早,梵宁和我哥才从外面赶回来。
处理好公司的事,梵宁一副被掏空的衰样,进酒店就一头倒回自己屋睡觉了。
我哥把给梵宁买的羽绒服放在沙发上,没去打扰梵宁休息。
我蹲在沙发前看着那套粉色羽绒服调侃我哥:“哥你对阿宁真上心,天冷了都没见你给你妹妹买一套羽绒服!”
我哥嫌弃的瞥我,无奈说:“你用得着我操心么?你身边的蛇仙妹夫就差没把自己的皮剥下来套你身上给你保暖了。”
我嬉皮笑脸的嘿嘿:“夸张了,他是我老公你是我哥哥,你俩不一样……”乖乖往大哥身边坐近些,我八卦的托腮打探:“哥,你是不是对梵宁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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