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歌知道兰笙醉酒的反应,也清楚地知道,即便自己现在对兰笙做任何事情,等第二天早上兰笙醒来,也是断片忘得一干二净。
兰笙满脸玉态,浑身绯红,手指还按着力道,想要谢逢歌握住自己。
谢逢歌喘ii息渐重,理智也要在兰笙轻轻的噌弄中紧紧崩成一根细弦。
谢逢歌一手被兰笙牵住,一手撑在兰笙耳边,兰笙仰着下巴,嘴唇依旧在吻他耳朵,轻轻地刮噌。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只骨节分明撑在床上的手掌将被褥抓出了凌乱的褶皱。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
但下一秒,湿ii软的触感全然包裹住谢逢歌的耳垂。
青年眼眸半睁,懒倦又仿若梨花带雨地颤颤呓语:“……谢逢歌,帮帮我吧。”
这一刻,兰笙好像不是醉酒,而是清醒着的情ii动。
他分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
抓紧被褥的手指松了,澄黄灯光下,谢逢歌在兰笙身上覆下全然笼罩的阴影。
不论明天,也不论立场动机,只论当下、论心。
谢逢歌想吻他。
深深地吻他。
如果明天兰笙醒来还记得,他也许要把告白提前了吧。
……
第二天清晨,兰笙始终如一地断片了。
因为醉酒后睡的很早,兰笙醒来时天才蒙蒙亮。
他睁开眼,感觉到脑袋有点沉,完全想不起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嘶……”
兰笙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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