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酥得兰笙耳根子一软,刚醒来的起床气一下全哑火了。
谢逢歌揉他的动作实在是轻缓温柔,像哄小孩似的。
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更是被哄得五迷三道,兰笙就又紧挨着谢逢歌沉沉睡去了。
再次醒来,床上就只兰笙一个人。他下意识勾着脚指头,瞬间又被一股满i涨的酸i涩感裹i挟住,一下就蔓i延至全身。仿佛被潮i水浸i泡冲i击了一整晚似的,整个人都昏沉沉的。
兰笙不得不迷茫地去找先前那个温暖的怀抱,没找到,他就情不自禁地皱眉,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谢逢歌并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坐在床沿上看一些公司总部递送过来的文件,审批签字。
在兰笙发出呓语之前,房间里一时只有笔纸摩i擦的沙沙声。
这会儿听见兰笙的哼哼,谢逢歌立即停了手里的公事,俯身去看兰笙。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拇指轻轻抚着兰笙皱着的眉心。
实际上谢逢歌也有些担忧。
昨晚似乎是做得太发狠了些。
事后,即便他仔仔细细地为兰笙清理了身体,又做了详尽的检查,他仍是感到一丝担忧。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虽然此前他已经做足了功课。
但毕竟都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的理论。
谢逢歌的拇指在兰笙眉心缓缓按压、抚i摸,试图缓解青年睡梦中糟糕的情绪。
这时刻,掩着帘子的卧房内,他只亮了一盏台灯以便查阅工作文件,光线柔和静谧,他就又逐渐沉沦进兰笙精巧的睡容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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