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辟谷已久,不馋嘴的时候也不用吃什么,只象征性地喝了几口粥,无聊地看着对面的人。他瞧谢玉折脸色不太好,眼下有淡淡的乌青,一贯澄澈的眼睛也不太清醒,随口问:“昨晚没睡好?”
“咳咳咳咳咳!”谢玉折刚喝了一口粥,闻言突然开始不住地咳嗽,拿着勺子的右手不可见地抖了抖。他脸色黑沉地接过柳闲递来的手帕,好半晌才缓过来。
柳闲不明白自己突然戳到他哪根筋了,反应这么大,他皱眉说:“小心点,呛进气管会死人的。”
清醒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情,谢玉折完全不敢直视对此一无所知的柳闲,内心翻涌着剧烈的心虚和愧疚,他掩住咳得湿漉漉的眼睛,垂眸道:“好。”
今天他醒来,看到床下脏污的衣物,才知道自己昨晚他一时不自持,犯了多疯狂的错,他竟然对养大他的人生了这么龌龊的想法。他甚至想立即回到谢府的祠堂前跪三天,向列祖列宗陈述自己的罪孽,可心里或许也不会更好受,他已经是这么一个悖德之人了。
柳闲怕自己再开口把谢玉折害得呛死,也不再说话,闲的没事干只看着他吃早饭,以一种很直白很冒昧的眼神。
谢玉折起得比他早,早餐便是他点的,都是他爱吃的菜。柳闲赞许地看了眼桌上菜肴,心道他不愧是国师养出来的娃,口味都和他这么像。
吃完饭后了柳闲就想去打听消息,可走在青衣河岸边,他总觉得和谢玉折中间的空气像被冰凝固了,好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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