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关鹤明显不信，伸出手去拉了拉裴野眼上的布，就看到那人抖得更厉害了，他俯身，意味不明地问着，“那你知道昨天楼梯里发出的动静是什么吗？”

裴野嘴唇紧抿着，分明是知道了什么，却又不敢坦白的模样。

“那是尸体的头掉在地上的声音。”关鹤冷声说着，“我就看着那人的尸体被随意挂在脏乱的角落，看样子很痛苦，而我却漠视着，甚至没想过报警……”

“那又如何？”裴野突然打断他的话，显得无比焦急和激动，“又不是你杀的，不帮也是本分，而且死者也没说什么啊。”

关鹤挑眉，似乎有些分不清他与裴野谁才更三观不正，“你信我？”

“当然。”裴野丝毫没有犹豫，“你那么优秀，哪怕真杀了人，也不会做出这种毫无艺术性的作品。”

系统听了都要夸裴野疯批。

连关鹤都静默了一下，而后好似被他的话逗笑了，忍不住将额头抵在他肩上，笑得身子微微颤着，“阿野，你真有趣，有趣得……”

他顿了顿，这才缓缓抬头，像是要咬住裴野的耳朵，“让我想把你解剖，好看看里头，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草，你这样我要报警了！

裴野只觉得毛骨悚然，莫名觉得关鹤当真会这样做。

“只是开玩笑的，就想逗你一下。”关鹤忍不住笑了笑，“再说，我怎么舍得呢。”

说着，又捏了捏裴野的耳朵，就看到他一个激灵，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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