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鸣的腿曲起又放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又被吃下去。
江行同他一起。被子早就被踢到一旁,空气中还残留着余温。
江行放开了时鸣的唇,颇爱怜地吻走了他眼角的泪,道: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时鸣眨着眼睛,没应。
看来是下次还敢。
江行伸手点了灯。他总不好意思使唤玉竹,于是自己披了外衣,取来温水,给时鸣仔仔细细擦手。
烛下看美人,美人愈看愈动人。时鸣眼尾有点红,像是被欺负狠了。
江行给他擦着手,抬头再看,就见时鸣衣衫半歪,露出一截雪白的肩头。
那肩上似乎有点红。江行忧心是自己方才不小心弄的,赶忙凑近了仔细检查。
时鸣笑他: “哥哥,这个不是弄的。这个是胎记,我出生就有了。”
他的肩膀上有一小片红色的胎记,形状看着像梅花。
江行不由得想起冬天落在雪中的红梅,忍不住落下一吻,叹: “真好看。”
时鸣反问: “我哪里不好看?”
江行闹了个红脸,但还是很诚实: “你哪里都好看。”
时鸣坐在床上,脚抵着他的胸口,勾唇道: “再来?”
江行心跳加速,捉了那只不安分的脚,摇头: “不来了。你还小,该睡觉了。”
一晚上无事发生。
-
又过了小半个月,解试终于放榜。
这回江行不复之前的淡定。派去看榜的小厮久久未归,江行心下焦急,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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