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桓没再吱声,手划过那两颗迷你小樱桃的时候,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沈夜惟条件反射,弓了下身子,下意识轻哼了一声。
“抱歉,师父。但是按照规定,这里是要多涂一些的,也能起到按摩的效果。”阎桓一本正经地解释。
沈夜惟:“…………”
胡扯也要有个限度吧!他打死都不会相信——谁家是这样按摩的??
阎桓一边在心里偷着乐,一边借着涂抹精华的这个理由,手在沈夜惟身上反复游走。
“你差不多行了。”
沈夜惟抿了抿嘴,皱眉道:“再这样,我就把你小时候的丢人事都捅出去。”
阎桓正乐此不疲,问道:“我有什么丢人的事?”
“比如说呢……”
沈夜惟哼笑着,说道:“我刚捡到你那会,你总是往我胸口的衣领里钻。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怕冷……”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阎桓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道:“你要是把这件事捅出去,论尴尬程度,我们就是同归于尽。”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阎桓是完全不记事的。
只是后来他长到两岁多的时候,师父在戏耍自己时提起过——小的时候,沈夜惟曾凶过自己一次,并表示为师是公的,身上不具备给幼崽喂食的那种特殊功能。
沈夜惟依然闭着眼,嘴角却止不住地向上扬。
那时候的阎桓真的好小好小一只。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长得如此的巨大,还如此的大逆不道,居然借着搓澡的功夫占师父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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