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日,季珩索性搬去医馆住着,有病人的时候二哥在前厅忙碌,她就在屋里翻看账册,没病人的时候,二人就抓紧一切光阴欢好,即便不肏弄也要黏在一起,将肉棒放在里面,仿佛这样两人就融为一体了似的。
季珩实在是喜欢惨了二哥沉醉于情欲的模样,谪仙一样的人儿只有在她身上才显露出平日里见不到的样子,还是一样的温柔,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占有欲,和想要独占却又拼命克制自己的样子。
每到极乐之时,他会半闭着眼睛仰头,修长的脖颈上喉结颤动,眼角泛红,如清潭般的双眼里雾色迷离,却掩不住对身边人的迷恋,那眼神里三分克制、三分迷恋、剩下的全是难以克制的深切欲望,叫人无法不沉溺。
也喜欢他抽插时想要放肆却又小心翼翼的亲吻抚弄,贪恋他事后一如既往的抚摸与温存,更习惯了每天含着他的肉棒、胸脯或被从后面拥着、或与另一温暖胸膛紧密相贴着睡着的充实感。
不过是小半月光阴,却像是找回了前些年岁里失落的自己,食髓知味,仅仅是想到要分开就心痛如绞,她舍不得。
可人生又不止是欲爱。
是二哥迈出了这勇敢的一步,带她一起挣脱了女子的宿命,从此不必再有任何“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寻个好人家才是最要紧的”、“待嫁女子莫出远门”之类的顾虑,让她做飞鸟,去寻自己向往的东西,她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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