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于清溏追着他即将泛红的耳根,“徐医生?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拨开看过吗?告诉我一下?”
于清溏承认自?己坏,但徐柏樟被抓包的样子的样子又确实可爱。
点到为止,于清溏没再逗他,他拿着玻璃瓶往回走。
步子没迈两步,人连着药膏,一并被大力收走,按进了冰箱和?门板交接的三角区域。
空间窄得要彼此相贴,于清溏双手被单手捆住,中间拢着那瓶药膏。
“你?吓我一跳。”于清溏身体?是热的,被舔肿的区域突然冒火,“干嘛?”
“你?不清楚哪里严重,我不介意帮你?涂。”徐柏樟掏出药瓶,并松开他的一只手,“打开。”
瓶盖里能闻到薄荷草的味道?。
两个小时内,纽扣第二次被人解开,火辣辣的刺痛被冰凉取代。
麻烦的不是药膏,而是黏着药膏的手指。
于清溏被压在台子上,身体?像放进高压锅里炖煮,全身上下冒气泡。
奈何上药的医生?极度有耐心?,就那么一小块区域,非要里里外外全方位照顾。
于清溏偏着头,合上眼,听到了药膏拧上的声?音。
徐柏樟把药膏塞回他手里,又去冰他的耳垂,“半天?内即可消肿,如果效果不好?,睡前再涂一次。”
于清溏眼睛没睁,心?跳还很急。
舔都舔过了,怎么换成手反而更紧张。
于清溏按掉廊灯,一定是这里太亮,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该瞎撩他,遭“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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