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弼弯腰,接连渡了好几口气进去,少年才慢慢恢复正常。
是他亲手把少年变成这副样子的……
他用自己的骄傲,自大,偏见,亲手埋下了痛苦的种子,如今尝到了苦涩的果实。
云忱。
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听听我说话,让我亲口说一句对不起……
第二天清晨。
云忱就快要醒了,却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灌了一碗热苦热苦的汤药。
他挣扎了两下,抬手想要推开苦不拉几的药碗。
药碗推不开,全灌进喉咙了。
黑暗涌来,云忱的手小幅度地挥动一下,又想抓住眼前那一丝微弱的光。
但很快,他的意识又一点一点地回归混沌,最后什么都没抓到,手垂落下来,被宋承弼接住,轻轻揽入怀中。
宋承弼手指碰了碰他的眼睫。
他低头认真地看少年的睡颜,很久后才起身,小心地帮他换了衣服,裹上厚实的披风,将昏睡着的人抱上了马车。
马车里头铺着柔软的垫子。
放在云忱身旁的火炉烧着名贵的兽金炭,暖洋洋的,没有一点刺鼻的味道,反而是雪压松枝时淡淡的幽香。
这份静谧是那么的美好。
宋承弼闭眼,自欺欺人地享受着此刻的宁静,骗自己少年只是睡着了,醒来就会偎在自己怀里,神气地朝他笑,和他说话。
可这份幻想没持续多久,突然听到怀里的人呛咳了一声。
他手臂立刻收紧,紧张地低头。
人并没有醒,只是马车颠簸,无意识地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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