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状态很差。
连续五天的治疗和奔波,再加上云忱的那通电话,让他一直高度紧绷的精神濒临崩溃,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恐慌与不择手段。
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因为任性而失去母亲的时候,恐慌和焦虑如同枷锁一般,紧紧盘踞上他的心脏。
他毫不怀疑,如果云忱真的走了,他一定会困入那个可怕的泥沼,然后彻底疯掉……
裴亭风的深睡眠持续了两个小时,然后就被困在浅睡眠的噩梦里,硬生生地折磨了好几个小时。
傍晚时分,裴亭风睁开眼,大口喘着气去看怀里的云忱,无比庆幸他还在自己身边……
算算时间,这会儿药效已经过去大半,完全瘫软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意识。
裴亭风小心地给还没醒来的人换了个姿势,揉摁四肢让他的血液保持通畅,也能让他醒来的时候少受些罪。
做完这些,裴亭风翻出云忱的手机,给他父亲还有几个朋友编辑了条和自己出国旅行的消息,然后便收了起来。
一楼的门窗全都锁住后,这里成了一个无形的监牢。
裴亭风算着时间让厨师做了饭,然后上楼去叫醒云忱。
用药强行入睡的人醒来时不可避免地要头晕,裴亭风尽量轻缓地把人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慢慢苏醒,时不时地带着他身子晃动一下,不让他再往梦境深处陷:“云忱?”
裴亭风手心托扶着他的下巴,指腹蹭着他温热的脸颊,只觉得怀里的人是那样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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