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悯微低头瞧了瞧,她和温辞各自盖着一床被子。如此甚好,不然等温辞醒过来她怕是要说不清楚。
她记得温辞不喜欢她碰他,若不是形势所需,一旦她触碰他他总是立刻避开。
叶悯微于是也转过身来,仔细地打量温辞,她先探了探温辞的呼吸,他的气息平稳正常。然后叶悯微掀开他的领口,温辞比中原人白上三分的皮肤一寸寸露出,闯阵时所有受伤的痕迹都已经消失,没有留下一条疤痕。
那伤药虽然让他们此刻昏昏沉沉,虚弱无力地躺在这里,但到底还是很有效的。
叶悯微满意地收回手来,心想温辞看起来状态尚可,不过他服的药比她多,应该还要多睡一会儿。
温辞从未如此乖巧过,他头半埋在枕头里,任叶悯微怎么动作不骂也不反抗。
叶悯微突然发觉,这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心念一动,便毫不客气地伸手把刚刚拉开的领口继续往外扯,直到将温辞的衣襟拉下肩头。单衣滑下,温辞的脖颈以至于肩膀便全部暴露在外,白皙如玉,骨骼分明。
领口已经被拉到最大,叶悯微不得不遗憾地停手,她将手臂收回来枕在头下,认真地端详着温辞。
在她眼中所有模糊的颜色之中,温辞是最为清晰的,也是唯一清晰的。
在敞开的领口之下,他的皮肤仿佛被雪覆盖的大地,在白皙之中微妙地起伏,底下有一颗沉稳跳动的心脏,仿佛是深埋地底,涌动的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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