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疯了似的将他按倒在水中,凶狠地撕咬上来,眼底有几分歇斯底里。他不顾林长辞的竭力挣扎,手上将过家家似的喜服粗暴扯开,奢华昂贵的配饰与禁步碎了一地,如星辰沉入河水。
这本就是他给林长辞一件件穿上,佩好的行头。但此刻看着一动不动的人,他却不能再骗自己。
——他的师尊回不来了。
暴怒之下,温淮把喜服撕得七七八八,里面的身躯光洁干净,苍白如纸,宛如一碰就会碎掉的梦。
他忽然怔怔地停下手,喘息了几声,俯身钻进林长辞冰冷的怀抱。
河水漫过二人的胸膛,林长辞拥着怀中的人,感觉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寒风吹过,岸上的红灯笼明灭了几下,明明应当是喜气的场景,却有着说不出的悲哀。
没有什么比孤家寡人更适合形容此刻的温淮。
他仿佛一头离了群的孤狼,伏在林长辞身上想寻求安慰,尽管他清晰地知道唯一能给自己安慰的人已经死了。
看着这样的温淮,林长辞心有不忍,伸手想摸摸他的脑袋,身体冷不防一颤,忽的从冰冷河水里剥离出来。
一切都消失了,他睁开眼,浑身冷汗涔涔,掌心残留着喜服的质感。
日影西斜,风也凉了下来,阳光被面前的人挡住,逆光的脸有几分看不真切。
梦中的人就站在他旁边,腰间佩着长剑,正弯腰摸他的脸。
见他醒来,温淮不自然地收回手,低低唤了一声:“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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