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把暖炉塞到他手中,顺便捂住了他微凉的双手。
林长辞回过神,见他手指上的伤口尚存了几道,知晓这个人涂药向来不细致,便摇摇头,取出药膏,把他的手托起来细细搽匀。
沿途不算颠簸,马车里安安静静的,温淮任他摆弄,涂完后收回手来,左右打量了一下。
林长辞收起药瓶,开口道:“你不好奇么?归海宫中的那个人?”
温淮默了默,如他所愿地低低问道:“那也是我?”
林长辞颔首道:“是你,也不全是你。”
温淮于是不再说话,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剑穗,等着林长辞的解释。
林长辞看出他不太开心,细思片刻,猜他多半是因为“温淮”伤了自己,而自己还为“温淮”说话而不悦,便问:“即便是你自己,也要生气?”
“当然。”温淮霍然转眸,沉沉地看着他的脸:“没人可以那样伤害你,就算是我也不行。”
林长辞避开他的目光,试探性地问:“……若有一日,为师不在了,你会让自己变成那样么?又或者,会恨为师抛下你么?”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像是怕温淮听见,可温淮又怎会听不见?
师尊亲口对“温淮”说出了失望,温淮同样听得清楚,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可他没有回答。
果然如此,林长辞心底苦笑,温淮不答,便是最好的回答——他一定会重蹈覆辙。
这样的性子,他如何能放心得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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