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冷不丁被这一嗓子吼住,王熙凤眼里的担忧逐渐化为了疑虑。
“你莫非知晓什么内情?他究竟上哪儿去了?”
出言制止的人正是贾珍。
听闻她的质问,他不禁略显心虚,轻咳两声将她拉至一旁小声说道:“你别担心,他不曾出什么事儿,就是……他知晓今儿送殡之后你就又要强押他去往京营,这才迫不得已躲了起来。
临走前他与我说了,只道你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他自己就回来了,若不然也甭费劲到处找他,他是万万不可能叫人找着的。”
“你说的当真?”满脸的不敢置信,眼神中明摆着浮现出“荒唐”二字。
贾珍点点头,“我哄你作甚?你觉着他荒唐胡闹,那是你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在京营里究竟过的什么日子,一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的连猪食都不如,还要没日没夜地操练。
你那好叔叔真真是不拿他当个人啊,丁点儿照顾没有不说,反倒对他比对旁人还更加严厉些,动辄将他拎出来做那杀鸡儆猴的鸡,恨不得军棍都打断好几根了。
他不跑能行吗?再被送进去,下回还不知何时能够出得来一趟,甚至只怕真就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即便你恼他恨他不心疼他,却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吧?你可还没生出个儿子呢,他要是死了,你这辈子指靠谁去?”
听罢这番话,又想起贾琏屁股上的伤,王熙凤一时就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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