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臻轻笑一声:傻珠儿,想什么呢?
若她没有失贞,冲喜倒真是一个好法子。
如今她非完璧,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呢?
总不能装作黄花大闺女去骗王妃吧?
她逗含珠:安乐王妃是个极好相处之人,若我愿意给王府世子冲喜,不管成不成,我所求的,是王府的庇护,倘若世子真的醒过来,我对王妃表明我对世子并无高攀之意,王妃必不强人所难,会做主放我归去,想必也不会亏待我,定有其他的好处,如此岂不两全?
含珠急了:可是姑娘
姜臻又笑了:好了好了,你这丫头,我跟你开玩笑呢。
不管是不是开玩笑,这番话被一直暗中跟着她的暗卫银针一字不差地汇报给了顾珩。
***
顾珩被圣人外派执行公务有五天,回来听完银针的汇报,胸臆中犹如被雨淋、被火烤、被冰冻,万般滋味都有。
事到如今,他知道。
他若再不低头向她忏悔,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离去。
她已是他的人,饶是这样,她依旧没想过要嫁他。
哪怕他那般逼迫、祈求。
她居然能起给人冲喜的念头
她宁愿回滇地、去江南,也一丝一毫不想留在他身边。
正如母亲所说,她对他根本无意。
顾珩闭了闭眼,往外掠去。
夜晚,菡萏院格外安静,屋里烧着碳,暖烘烘的。
内室里,姜臻用手揭开桌上的镂空花卉纹灯罩,拿起小几的一根银簪,拨了拨红烛。
内室里光线霎时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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