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这是严薇宁心中唯一的想法。
二皇子登上帝位,严隧之作为得力干将办事干净利落,处置了所有太子党,偏偏只将她软禁东宫留了下来,刚刚又旧事重提,定是找她算账来了,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她。
早知如此,当年她就该留些余地,不该如此折辱严隧之。
思及此处,严薇宁的泪腺失控,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严隧之看着地上跪着抽泣的严薇宁眉头紧蹙,他只不过让她跪了半柱香,比起以前严薇宁对自己的那些羞辱不过九牛一毛而已,怎么她还先哭上了。
严隧之被哭得心烦意乱,他把喝完的茶盏重重往木桌上一放。
严薇宁本来啪嗒啪嗒地流着泪,忽然听见茶盏砸桌的声音吓得一弹,连眼泪都被吓了回去。
只见严隧之面无喜怒地盯着地上的人,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人支了起来:“哭什么哭,我茶喝完了,起来斟茶。”
“是,大都督。”
严薇宁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不知道是因为膝盖疼还是因为害怕走得极慢。她从小锦衣玉食都是被人伺候,从没干过给人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待她小心翼翼摸上茶壶,却又因为手抖撒了严隧之一身。
“大都督恕罪,大都督恕罪。”严薇宁全身上下被恐惧笼罩,她没过脑子抬手就用广袖去给严隧之擦。
严隧之任由严薇宁在自己身上乱擦,女子的青丝偶尔拂过脸庞,鹅梨味的薰衣香在他鼻前绕啊绕,一下就让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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