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州当天下午就回了汴临市,他预约了宁东阔的心理治疗。
空荡荡的走廊里,喻州轻车熟路来到诊室外等待,还有患者在里面就诊。
走廊的椅子上。
一个人轻敲着大腿面,鼻梁上贴着创可贴,耳垂上的翠绿色折射着走廊窗外的光。
“盛辜安,你又和人打架了?”
喻州将手中的汽水硬塞进他手里,坐在一侧,打量着少年的伤。
嘴角青了一块,鼻子应该是划伤了,眼眶也红肿着。
被叫到的人懒懒掀起眼皮,将汽水放在地上,变相拒绝,“你真的很爱多管闲事。”
“所以,这次是为什么要打架?”
喻州没生气,反而很耐心地沟通,这让盛辜安产生了想离开这里的想法。
但是不行。
他保持沉默,喻州戴着狐狸的假面,仍旧等待。
磨砂门打开,一道属于中年人的嗓音传来,夹杂着怒气,“盛辜安,你给我进来。”
“我进去了。”
盛辜安声音冷冷的,单眼皮低垂,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
磨砂门打开又关闭。
喻州侧眸看向地面上的那罐汽水,捡起放在了椅子上。
磨砂门并不是很隔音。
因此,没过多久,在等待的喻州便听到了很响的巴掌声。
还是两下。
他一顿,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心理医生进行家庭教育的方法是暴力。
虽然自己存在刻意接近盛辜安的念头,可是…的确会心疼。
大概是因为自己是个哥哥?看着和弟弟年龄相仿的男生,总是容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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