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对着卡座的靠背,小声嘀嘀咕咕:“原来还在蹦迪。”
喻禾说话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蔺一柏听清楚。
喻禾又将头转过来:“我想去蹦迪。”
蔺一柏“嗯”了一声,看到少年身上单薄,将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下来盖在喻禾身上:“不行。”
风衣上带着温热,还带着只有在蔺一柏身上才会有的书墨香味。
喻禾被渲染在这气息中,意识时而清晰,时而又模糊。
喻禾双眼直勾勾盯着眼前人,目光一寸一寸。
大概是着急来接自己,蔺一柏还戴着工作用的防蓝光眼镜。
脱下驼色风衣后,身上是一套黑色西装,那削薄的嘴唇轻抿,整个人看起来禁欲又冷漠,像是高挂在冰山上的月亮。
可谁能料到——冰山其实是海市蜃楼,而高挂的月亮也会自甘坠落。
喻禾想到蔺一柏的好,嘴巴一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蔺一柏,呜,我好爱你,你知道吗。”
“你真的超级好。”
“我知道,”蔺一柏看着醉鬼轻笑。
喻禾抓着蔺一柏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又拽起蔺一柏的风衣用力擦着脸上的泪痕,嘟囔道:“呜呜呜,为什么脸也会疼啊。”
“那是因为你太用力了。”
蔺一柏眼神在喻禾的脸上微微停顿,看到白皙皮肤上的一抹红。
少年的手下没轻没重,皮肤又娇嫩,被风衣擦过的那块红了一片。
侧躺着的喻禾一听这话,觉得更难过。
猛地起身,趴在蔺一柏怀里软着身子,继续掉小珍珠:“蔺一柏,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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