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他闷声闷气地开口，嗓音软软的，听起来好像在撒娇，“这样太不舒服了。”

身上的季宴礼没回答，只安静地靠着楚辞，就在楚辞以为他是不是已经睡着的时候，耳边才幽幽传来季宴礼的声音：“不喜欢这种感觉吗？”

“狭窄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有任何人监视，我就这样贴着你。”

周围的黑暗将季宴礼的表情藏得严严实实，楚辞甚至看不见他的眼睛，要不是自己听到的声线还是季宴礼的，楚辞会以为现在压着自己不让走的另有其人。

季宴礼好像变了。

按照原文的人设，他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奇怪的话。

危险的气息裹挟着楚辞，让他有些喘不上气，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努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季、季宴礼，你是不是没睡醒。”

季宴礼勾起唇角：“不知道，也许是吧。”

说完，他抬了下脑袋，冲楚辞问道：“害怕吗？”

楚辞摇摇头，磕磕巴巴地回答：“不、不怕。”

“你是黑暗里照亮我的一缕光，让我抓都抓不住，怎么会害怕？”

楚辞嘴里这么说着，实际上都快哭了。

【你这个时候给我开什么buff啊！】

季宴礼偏过脑袋，有意无意蹭了蹭楚辞的脸颊：“真的？我要信了。”

楚辞呼吸一滞。

【你信什么啊！以前说的不信这次就信了！】

面前少年的心声丝毫掩藏不住，季宴礼无奈地失笑一下，低声唤了句：“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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