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动作僵硬地扯了扯胸前散开的衣襟,手足无措地将被子放到床上,然后愣在原地,小声问:“我酒量确实不好……”
赫尔墨斯咽了一口唾沫,“我昨天除了喝多了,还还干什么了?”
“你?”庭霖散开发带,重新梳理因俯身而略微凌乱的发丝,“你昨天非要自己飞回来,还说自己很快。”
赫尔墨斯好像更僵硬了,他的表情称得上空洞:“……那我快吗?”
“你都晕死了,还快不快,”庭霖瞥了他一眼,“以后少喝酒。”
“……哦。”赫尔墨斯浑浑噩噩地看着庭霖散落的黑发和挂在藤椅上的外袍,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不自在地活动了一下浑身的关节肌肉,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同手同脚地上前,抽走庭霖用双唇叼住的发带:“我来吧。”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算刚进门年纪还小那会儿也没人给庭霖扎过头发,庭霖转身回眸:“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这种程度吧?”
“……”赫尔墨斯深吸一口气,“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吗?”
“以前和你差不多的那些人,也没人要给我扎头发啊。”庭霖不解。
赫尔墨斯的表情却由红润变得青白,“……那些?”
赫尔墨斯脑子的各种线乱成了一团,几乎宕机,听完这句话却瞬间清醒:“你交过多少朋友?”
“同家族的兄弟姐妹都是我的朋友。”庭霖不满回视,“不光是我朋友,就连我老师也没在我成年之外的日子给我扎过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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