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纾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昂!”徐篱山死猪不怕开水烫,朝他扬起脑袋,“有本事你打死我!”
“小孩子话。”京纾瞥了眼他用手捂着的地方,“方才不过打了你几下,眼睛都红了……我之前看话本,他们在榻上打人用的是各式软鞭藤条——”
“我去你祖宗十八代的你到底都瞒着我学了什么东西!”徐篱山忍无可忍地打断他,见京纾一副“怎么了我不能看吗谁规定的我偏要看”的表情,他不禁深吸一口气,像极力扭转自家学坏了的叛逆熊孩子那般心力交瘁又总是含着最后一分希冀,“打人是不对的!”
京纾辩驳,“话本上说那是一种情/趣。”
“双方都得趣才叫情/趣,否则就是凌/虐,施/暴!”徐篱山说。
“你没有得趣?”京纾迟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我听你方才叫得很真情实感。”
徐篱山怒道:“我那是被打的!”
“不,我审了那么多人,纯粹的吃疼声和你方才的声音是完全不同的。”京纾以理论结合实践,笃定道,“你方才至少是有几分爽快的。”
爆炸吧,真的,徐篱山希望自己原地爆炸,余威将京纾炸上天去!他到底为什么要和京纾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玩意儿讨论这种话题啊!
“你果然是个带点属性的!”他得出结论。
京纾不解其意。
“以前我就这么觉得了,”徐篱山突然捂住脖子,试探道,“你在床上也会掐别人脖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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