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不是跟表哥一起回了兰京吗,陛下要问该问他啊。”徐篱山说。
京纾说:“他知道什么不该说。”
“好吧,我知道分寸,不会泄露您中毒多年身体虚弱这个大秘密的,但是,”徐篱山睁开眼睛,“你身上有药味儿,表哥估计也闻到了。”
京纾倒是把京珉忘了,闻言说:“那回京后跟莫莺串个口供,随便编个小病症。”
徐篱山啧啧,“您把欺君之罪犯得也太熟练了吧。”
“嗯。”京纾看向他,“我杀人也很熟练。”
徐篱山闭眼道:“好的,晚安。”
京纾提醒,“还没到夜间。”
徐大神拿腔拿调,“日夜混沌,何必分明?”
“仙者高见,”京纾说,“我受教了。”
徐大神说:“这些不必受教。”
京纾问:“那哪些必要?”
徐大神说:“比如调节婆媳矛盾的武器是丈夫,换到我们身上来,再换句简单点的话说,就是如果陛下以后要为难我,你得护着我。”
京纾好奇,“陛下为难你做什么?”
徐篱山想了想,“或许因为我没法生孩子,给你传宗接代。好多恶婆婆不都是因为这一点苛责儿媳的吗?”
京纾看了眼他平坦的肚子,“你怎么笃定你没法生?”
“……”徐篱山说,“哥们儿,我是男的。”
京纾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但是没人说男人一定不能生。”
“……”徐篱山请教,“怎么生呢?”
京纾思索了片刻,说:“待我回京去元净寺问问了无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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