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脸漏出来给我看看?”京纾哄道,“快让我见识一下全天下最漂亮的脸蛋,否则我要睡不着觉了。”
徐篱山噗嗤笑出来,勉强露出半张脸给他,说:“看吧。”
“嗯,看了。”京纾用目光描摹,轻声说,“皮肤很白,脸腮很红,”他伸手碰了碰,“还很烫。眉毛疏密合宜,眼睛很漂亮,睫毛湿乎乎的,眼皮儿还红红的,你抹胭脂了吗?”
“我没抹,”徐篱山说,“是你给我抹的。”
“很好看。”京纾的目光从描摹变为亲/吻,哑声道,“真想吃掉它。”
徐篱山打一哆嗦,说:“你别吓人!”
“好,那不吃了。”京纾说。
徐篱山说:“也别戳我。”
“这个控制不住。”京纾无心也无力。
“……那你赶紧放我下去。”徐篱山抱怨,“肉都要被你戳得凹一陷儿了。”
京纾谴责:“你是要管杀不管埋?”
“我也没杀你啊,”徐篱山无辜地说,“明明是你自/杀。”
京纾摇头,“不,你杀我了。从你穿着这件不伦不类的衣裳进来那一刻,你就是存心杀我。再计较得深一些,你的出现就是杀我。”
“本府禁止土味情话。”徐篱山表示达咩。
“我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京纾再度俯身下去,从徐篱山的头发嗅到颈窝、肩膀,呼吸越来越重,“你一定制了迷/情的香抹在身上,否则怎么我常常看你一眼就能起反应?”
徐篱山说:“因为你的原身可能是一只发/情的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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