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将药剂放到房间侧边的桌案上,交代命令般地开口,“成嘉这个系列的配饰耳钉虽然是由你来做模特,但用不着一直戴着。”
“肿着耳朵戴耳钉,很不美观,会让我怀疑你和这个款式的适配程度,从而影响到模特的替换。”
程燎野语气很平,但话语中的不容置喙明显,透着不近人情的漠然。
他的眼神没有落在沈言灼身上一秒,话音落下后便转身离开房间,可在收到来自助理消息的那刻,程燎野顿住步子,回到了房间。
助理方才告诉他,徐珏没有离开宴会厅,还继续停留在了宴会的角落位置。
程燎野莫名有些生气。
在徐珏回国的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故意醋、故意酸他,但徐珏却仍像块狗皮膏药一般,贴着自己,反复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程燎野本该恨极了徐珏的。
恨他多年前的舍弃、背叛,恨他的无情,恨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程燎野是恨了,他从徐珏为了利益,接受自己母亲给出的好处而离开时,就恨极了他。
现在徐珏所遭受的来源于自己的不在意、针对、厌恶,一切都是罪有应得,也是理所应当。
程燎野再度确信地告诉自己,他恨极了徐珏,恨到骨子里。
想到这些,程燎野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摸着手指上的戒指,扭头命令沈言灼,“宴会结束,你从后门离开。”
未等沈言灼有反应,程燎野就离开了房间。
徐珏回到宴会厅后,在角落处又呆了呆,期间遇到有些来搭讪的,他倒没拒绝,有关生意的话题也能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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