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琛,”他咬着牙,“你别太过分。”
“我来帮你洗。”
周尔琛好像没听见,他的脖颈轻轻触碰着温野肩颈处的皮肤,像两只天鹅似的交并在一起。温野一手扶着旁边的置物架防止跌倒,一手揪着他的衣服把人抵住,“周尔琛……”
你别太疯了。
但周尔琛的下盘比他稳得多,这么滑的地面都能把他按在微凉的瓷砖墙壁上,不动如山。他拿下蓬头,像是真的要帮他洗一样,温热的水流冲着他的头发、冲过他全身。
周尔琛抵着他的腿、他的膝盖,手指轻轻地穿过他的发。他的头发吹干时那么又黑又粗、很健康,现在打湿了却像绸缎一样,又软又柔。
就连冰冷的瓷砖也慢慢有了温度。
等冲洗得差不多,周尔琛便低下头,在水流里吻他的唇。温野不得不仰起头,水流冲得他什么都看不见,周尔琛轻轻咬着他的唇瓣,比蓬头冲下来的力道都轻。温野肩颈带着胸腔和腰腹都在颤抖、下意识地张开唇,水流顺势淌了进去。
却不是周尔琛的。
但很快就是了。
他闭上眼睛,呼吸急促,两只手不知不觉揪着周尔琛,把支撑的重心都移到了周尔琛身上。周尔琛轻轻抚过他的背、他的腰,把附着的泡沫都冲走。
他们在如柱的水流里接吻。
温野慢慢开始觉得,周尔琛或许有一句没有撒谎。
他气喘吁吁的,全靠周尔琛抱着他才没有滑下去。
如果能性和爱能割裂开两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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