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纤接连打了几个哈欠,但不敢倒头睡。
他怕醒过来,又会回到冷暗的海底。
傻鱼鱼为了保持清醒,把手指尖咬得通红。
这时,江逾白推门而入,见他此举,低喝道。
“饿了就吃东西,今早不是给你带了吃的。”
“我若不回来,你打算把自己吃了不成?”
见人进门,黎纤露出清湛笑脸,“不是,我不饿,困。”
“白白不回来,我不敢睡。”
鱼这声‘白白’,有点嗲有点软,也像根软刺般轻轻戳在心尖,酥酥麻麻。
江逾白轻咳两声,“困也不能睡了。”
他故作严肃道:“从今日起,你就要好好学说话。”
说罢就又模仿起明心峰峰主——一位白胡坠颈的老学究。
他边抚着下巴,边点弄黎纤额头,压着嗓子,“后生,要心无旁骛。”
“心无旁骛地做什么?”
咻!
一记沉稳女声破门而入。
随之而来的是柄三尺长剑。
话音未落,剑气已至,磅礴似海浪翻涌。
江逾白忙起身拔剑格挡。
长剑如飞鸿,于半空划出弧光,月影般皎亮,寸寸化开汹涌海潮。
这边,岑书妍落座,剑已入鞘,自是也看到了房内瘦小的‘客人’。
她不由暗叹。
还好剑收得及时,打伤儿子事小,伤了旁人可就不好了。
她看向黎纤,鱼也毫不回避,大方坦荡地让她看。
眸光与面容均干净、纯澈。
江逾白心道:
也就是这傻鱼敢直视他娘,换做别的小辈,早就作揖行礼,恨不得把脑袋低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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