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江逾白想直奔屋里,立刻把那块猫眼扣出来拍在他师父眼前。
他扶额叹道:“南境的庄稼一年三熟,师父和师弟们既然那么闲,为什么不去周遭的村镇帮忙种种水稻,收收麦谷?”
“额......”殷无涯被噎得哑口无言。
和风扫过花圃,海棠花与竹叶扑簌簌地落下,青与绯交织着落到江逾白的衣摆上。
良久,他掸净绯花青叶,从藤椅上直起身子,破天荒地正色此事:
“我那时方才束发之年,哪有闲工夫想这些风花雪月旖旎事,而且我对他半点多余的心思也有。”
“以前旁人打趣你的时候,你跟个哑巴似的,向来不吭声。”
殷无涯话里有话地问:“这回反应怎么这般大?像被踩了尾巴一般。”
江逾白靠回藤椅,抬手揉着额角处略略跳起的青筋,表示不太想搭理他师父。
“你打小就对权势,修为,生死乃至万事万物都是副云淡风轻,无欲无求的态度。”
殷无涯继续道:“未及冠的少年人本该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可你却活得像个几百来岁,快要行将就木的老修士。”
“从来不会因为一点玩笑话就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扯着人家衣领地解释。”
“看来,这些日子里你改变了不少,沾染了不少‘活人’气,想来应都是那小修士的功劳。 ”
江逾白:“……”
——难不成我死喽?
殷无涯拍拍他的肩膀,终于拿出了一副正经长辈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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