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背擦去我的眼泪,对我说了什么?
他对我说,‘不要不理我,冬冬。’
年轻的柏砚以为他的让步和我的哭泣是和解,以为我和他会重新走向只有彼此的阵营,以为他可以借此重新恢复对我的支配。然而,他不知道,我哭泣的是我和柏砚再也无法回到从前,我哭泣的是我还是走上了另外一条路,将要彻底抛弃了柏砚。
似乎也是自此以后,那个被我藏起来的懦弱,害怕被抛弃的小孩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忘了吗?”我无奈地耸耸肩,“达达妮老师去世的时候,我也哭了,你也在场的。”
柏砚摇摇头,“卡玛佐兹的葬礼上很多人都在,”他修正道,“我以为那会是最后一次,你只在我面前哭泣。”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摸摸鼻子,“我就是个爱哭的老头子。”
“没有失望,”柏砚说,他说着,避开我的眼睛,转而盯向地面,小声地说,“我很开心。”
我被他的话噎了半晌,指着他的手指微微发抖,“你小子,别太变态……”
话虽如此,但我转念一想,想到曾见过的柏砚在我面前落泪,我又觉得能理解他。那是种‘终于见到了别人所不知道的你’的感觉,带着阴郁的窃喜和幸福,似乎又的确是爱的一面。
“上次你说,要是我能脱离,就可以参加你的生日,还算数吗?”
往厨房走的路上,柏砚问我。
我心想,我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明明说的是他随时都能来找我,也不知道这话到他耳朵里怎么就变了意思,“算数啊,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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