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柏砚,“好啦好啦。”给了他两百,我也不知道儿时最讲江湖义气的贝怎么变成这样,但也许他真的遇到了什么难事也说不定。
贝喜笑颜开,当即打开终端翻找起来。
没几秒他就找到了,照片上一张皱巴巴的纸上倾斜地出现两排字,所有比划稀里糊涂地搅着,几个字更是重合到了一起,难以分清。
还真是鬼画桃符,我看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我琢磨出啊,这都是个‘她’字,”贝指了指就这第一行的字和第二行的头个字,反正意思就是‘她怎么怎么样’。”
他头头是道地分析,“我估摸这个‘她’肯定写错了,应该是‘他’才对,指的就是柏砚。哪有母亲死前不牵挂孩子的?”
如果是错字的话?真的会连续写三遍吗?我不大信这个推测。
柏砚却不领情地纠正贝,“她不是母亲,她是自由人。”
“你看出来了?”我问他。
他绿色的眼睛没带感情地扫了眼图片,几乎没做思考地点了点头。
在我和贝同样好奇的注视下,柏砚把这串字符翻译了过来:
[她她、]
[她为何、不来接我]
“我还以为是有什么遗产呢……”贝撇了撇嘴,说着他又嘶了声,若有所思地点头,“阿姨去世时确实一直望着门口,好像看见了谁。”
“这个她会是谁?”我问柏砚。
柏砚也不清楚,他不确定地猜测,“可能是她的某个恋人。”
真是奇怪,明明他的母亲和他一样都曾是没有过去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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