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妈妈的问题,映柳放下手中的汤碗,用丝帕很轻的擦了一下嘴角,然后笑道:“我爹姓白。”
说话的时候,映柳一双眼睛正对着妈妈,没有一丁点的回避,她嘴角微微向下撇着,带着点失落,“大概率是救不出来了。”
红袖楼的妈妈在映柳说出我爹姓白四个字的时候,眼底瞳仁难以克制的放大了一瞬,那一瞬,一闪即逝,但映柳准确无误的抓住,却没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再说,只是低头吃饭,仿佛当真是饿极了一样。
倒是妈妈,在我爹姓白四个字之后,捏着手里的丝帕呼吸停顿了好一会儿,“你是今儿才到的咱们榆林么?怎么就想到来榆林了?淮阳距离榆林挺远呢。”
妈妈状似不经意的问。
映柳状似毫无察觉的回答:“我之前听我二叔提起过,说是我爹在榆林有些认识的朋友,但是我来了之后按照记忆中我二叔之前提过的几处铺子去找过,人家没有一处认识我爹的。”
映柳自嘲一笑,“我来都来了,身上的盘缠也用的差不多了,再回去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总要活下去,去做工是肯定不会做工的,好在身上有些弹琴跳舞的本事,就寻到这里来了。”
说着,映柳苦笑道:“这把琵琶和我今儿的衣裳,都是来了这边现买的,几乎用光了所有的积蓄,今儿妈妈要是不收我,我可能真的就要冻死街头了。”
她这话,说的前前后后合情合理,红袖楼的妈妈就笑道:“你方才在底下说那番话,我还当你是从别的场子里跑出来的老手呢,没想到是个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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