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在这里把笨蛋捂死算了!”他翻身坐在草莓兔上,愤愤不平地用力。
此时我们的姿势是这样的:从上到下依次是乱步先生、草莓兔、我、床。
我仿佛芝士汉堡里的芝士片,被狠狠压缩,边缘融化,发出绝望的呻.吟。
“要被压瘪惹——”我吃了一嘴兔子毛,抬手拍打江户川乱步的后背。
“叩叩。”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门缝中探出小女孩的脑袋:“侦探哥哥和侦探姐姐,妈妈问你们起床了没有——噫!”
她立刻捂住眼睛,指缝张得大大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小女孩关上门,又从门缝里探头,她支支吾吾地问:“那个,我的兔兔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我:“……”
江户川乱步:“……”
我们俩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因为小女孩被吓跑了,都没有来救她的兔兔。
“乱步先生。”我屈膝,隔着草莓兔顶了顶他的腰,“能结束这场惨绝人寰的窒息play了吗?”
“这件事不许写进报告里。”江户川乱步威胁我,“如果社长问起……”
我:“就说我们打了一晚昆特牌。”
福泽先生会信的,他家里养的是小学生。
我们达成共识,各自下床洗漱。
叠好被子,拍打枕头,我拎起草莓兔的兔子,把它端端正正摆在床中央。
“很可爱呢。”我捏了捏兔子耳朵,又搂了搂它胖嘟嘟的身子。
“明明很好抱,”我纳闷,“昨晚怎么就被我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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