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唔?”
似乎……好像……是……这么回事?
奇怪的理论几乎完全不成立,却似是而非,把傻虫一秒哄好,唇边漾出笑意,却又怕自己情绪转变太快让人笑,躲躲藏藏没成功,被掰着脸颊硬亲许久。
在山中过惯了充实的野人生活,在舰船上的时间就显得十分的无趣。
飞船上没有明确的白日与黑夜,在打开观察窗的情况下,路过极昼星系时飞船就是亮的,周围没有恒星时便是黑的。
于寒看起来心情恢复了些,脸色也不是那么气愤的随时要去砍那位和他哥哥是同学的政府先生。
但安德烈还是有点担心。
以他的身份,在虫族闹任何事,都没问题,但他现在是要回帝星去闹。
他能听出言语之间他哥哥对他要回去胡闹是持反对意见的。
即使,他哥哥可能是个每天在家不穿裤子到处撒火的、比他更疯的人类。
安德烈也认为,毕竟是哥哥,也算半个长辈。长辈的意见,有时应该适当采纳一下。
再即使,明知道雌虫不该多管闲事,对雄主工作上的一些行为指手画脚。
但目前在雄主身边的只有他这只虫,且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让他觉得,自家雄主属于冲动型,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种事,稍微缓和一下,劝一劝,没有坏处。
思虑许久,安德烈看着在飞船上除了和他亲热以外,其它完全闲到完全没事干,已经无聊到掰着腿剪脚指甲的自家雄主,接过他的指甲剪帮忙的同时,选择以最简单的方式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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