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说得对,雌虫怀孕……确实爽。”男人在耳畔低声笑着:“以后多生点。”
……
很快,一夜过去。
当虫母疲惫至极的回到虫父身边,只静静的给他喂了早饭,又擦洗了伤口周围,换好了新药。
多莱姆默默看着虫母为虫父忙前忙后,独自生着闷气。
他就这么给虫父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却把豹豹关了起来!
多莱姆几乎能脑补到豹豹耷拉着尾巴受委屈的模样,更能想象到,豹豹扒着窗户,充满期待的想着虫母,希望能得到一丝关注,可事实面对的却只有独自承担那份委屈,舔舐内心的伤痛。
他越想越感同身受的难过,决定为豹豹洗脱冤屈!
于是,他趁着虫母带虫父出门散步消失的时间,偷偷在极其隐蔽的角落里安装了一个摄像头,希望能找机会拍下一些真实的证据。
在虫母殿里安装偷窥物品可是死罪。
多莱姆顶着杀脑瓜的风险,为豹豹安装了一个洗脱冤屈器。
当虫父回来时,多莱姆几乎不敢喘半口气,全神贯注的装作若无其事。
却完全没想到,这个装可怜,装受伤,装害怕的虫父,比想象中要难缠许多。
他只是在屋内扫了一眼,就发现某本书的角度与之前不太一样,眯起眼睛凑近仔细观察后……摘出了摄像头。
多莱姆逃的飞快。
想找到是谁干的,自然是翻一下室内监控就知道了。
不过于渡没有这样干。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默默丢掉了那只摄像头,躺回床上,等虫母忙完政务,来接管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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