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际舟误会了‘应帙’这道眼神的含义,还以为这是说滑雪是‘遂徊’教他的,他嫌弃地撇撇嘴,“我教你你就死都学不会,他教你你就秒单板滑野雪是吧?”
应帙不想在就滑雪这件事聊下去,快速转移话题:“是你提议的兵分三路?我就说他们怎么会在明知敌人是一名s级哨兵的情况下,还自己削弱自己,就等着被逐个击破。”
普通人对抗哨兵,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战术就是人海和车轮战,不能给哨兵任何一点喘息之机,而像这十几个军校生一样主动分开的,基本就是找死。
不出所料,没几分钟过去,其中一对哨向和安迪带着一枚出局信物回来了,又过去一分钟,另一对哨向和朱明文拿着两枚出局信物走了回来。
“让两个逃了。”
耿际舟叹息着摇了摇头:“你们这出手也太狠了,一点比赛体验都不给他们的吗?说淘汰就淘汰,这才比赛第一天,都没缩圈呢就回家了。”
“再废话就让你也出局。”
说着,应帙弯腰在被他堵住嘴的军校生胸前拍了拍,很快就找到那枚信物,他十分虚伪地对人喊了声抱歉,手上的动作却半点都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将代表参赛资格的信物扯下,把人淘汰。
军校生被摘下信物的时候眼睛瞪得都快脱眶了,气得在雪地上直蹿,恨不得把耿际舟这个墙头草咬死,但也只能是想想罢了,失去信物之后他什么也做不了,不然全队判违规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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