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攸宁心里高兴,表面却故作委屈,一言不发垂下眼睫,他腰间悬挂着的小竹筒隐隐露出来,恰好露出那个难以修复的嗑痕。
【也不怪小攸宁讨厌塞弗拉,他把斯年阁下的礼物抢走又玩坏了。】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我刚才还有点责怪小攸宁不懂事,把年纪那么小的阁下单独扔下,现在想想,小攸宁也不大啊。】
【斯年阁下送我的礼物,被别虫毫不珍惜地弄坏,我也会生气的。】
......
“啊,雄父的竹筒,”温墨以眼尖看到了什么,
“怎么磕坏了?”
塞弗拉破坏的东西太多了,这个竹筒只能算是里面最不值钱的,他完全没想起来是自己干的。
越攸宁眼里含着一抹水光,轻轻看了一眼塞弗拉,又低头自责:
“是我没保管好他。”
【明明不是小攸宁的错!】
【心疼小攸宁!】
【一个小竹筒而已,斯年阁下那里还有很多,小雌虫也太计较了,这样以后怎么嫁虫?】
【斯年阁下又没送你东西,楼上知道什么?滚!】
......
越攸宁摸了摸小竹筒,“我会修这个,小攸宁我们一起修好它吧。”
塞弗拉也被越攸宁那个眼神一看,顿时想起来自己干的好事,开始心头发虚,再转头一看,发现没有一个虫理会自己。
他躺倒在地,嚎啕大哭,滚来滚去,反反复复念叨:
“我没有欺负他,他不理我......”
虫崽哭闹的声音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无理取闹的样子也十分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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