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哥说他现在过来。”
……
姜南没想到还会撞见岑归年第二次。
彼时他刚刚靠着脖子上挂的通行证走进后场,站在门口往会场里瞄了眼,他要拍的男团没在座位上——岑归年也不在。
他也不着急进去了,慢慢踱到不远处的圆柱边,倚靠着柱子低头翻阅相机里的旧照。
往前厅内是灯火通明的喧嚣场,往右则是忙碌不断的嘈杂处,唯有他站在的这块小地方,光照不进声穿不透。
站在这里,仿佛世界都被一层无形的油膜纸隔开了般,变得沉闷模糊。
姜南的手指在屏幕上戳来戳去,最后还是在那张模糊的红毯照上停下了动作。
第几年了来着?
自从开始上班,姜南对时间的概念就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时间的流逝不过是日历上揭过的几张或是手机里翻新的一串数字。一年到尾也不过是昨日今日明日相加罢了。
时间是抽象的,于是关于这几年的记忆也是混沌的。倒是那点为数不多的意气风发的时光就如同水中浮影被时间沉淀得逐渐明晰。
于是他又开始怀念起那个三十平方的单间,怀念床的右手边堆放的乐器和左手边放的各种摄影支架,怀念那四堵自己亲自贴上隔音海绵的墙壁,怀念那条无论冷暖都横亘在他腰腹上的手臂,还有岑归年。
这个处处和和这段时光挂上钩的人。
姜南跺了跺站到发麻的脚,对着无边的夜色嗤笑自己一声:还是太闲了,闲着才能想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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