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台换了身简单的白t,再次上台时手抱着吉他,这次他要唱自己创作的歌。
立麦支架前又多放了一把椅子。
这一首歌,岑归年全程坐在姜南的正前方。
全场都暗了下来,为了演出效果粉丝甚至把应援的灯牌和灯光棒都灭了,唯独留下了舞台上的一束冷光。
全世界只剩下了岑归年和他的吉他。
他背着它,它陪着他,从少时卧室常坐的转椅到出租屋一动就响的铁架床再到现在许许多多的人为他奔赴而来的舞台。
岑归年比谁都要珍惜这一切。
姜南内心触动,却不敢再让自己泛起更多的波澜。
他的理智告诉他,等灯光亮起,你就要背好你的东西,像每一位观众安静离开。
不该打扰,也不能打扰。
姜南做到了,散场时他背着相机走在了最前面。
没成想被一个高大的工作人员拦住了去路。
等人都走光了,他才放下拦截的手臂,向姜南道了歉后又用礼貌的语气说:“姜先生,如果不麻烦的话,请您跟我去一趟后台。”
“……请问什么事?”
姜南退了一步,语气里有些警惕的意味。
害怕被误会,工作人员忙摆手说:“是岑归年,岑哥找您,他说告诉您名字你就会去了。”
岑归年找他?
“我是岑哥的助理,岑哥说让我请您过去。”
“请”这个字说的实在太客气,结合着前两次碰面的经验,按照他们现在的关系,岑归年对助理说一句“把他带过来”都算和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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