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纹身店,因为那晚模棱两可的承诺,他尾巴差点翘上天,追着商暮秋问他在哪儿学的骰子,非要学。
商暮秋不喜欢赌博,也不想江慎沾上,但还是教了,就当哄吃了苦的小孩高兴几天。
单手晃骰盅,说几是几,潇洒自如的样子,江慎仰慕极了,商暮秋离开的三年,偶尔晚上,他会翻出陈旧的骰盅,低声叫:“一”,然后摇出一盅一给自己看。
他说:“我也会赢五把。”
杜文有点无语,觉得江慎太能说大话——江慎的赌技他早有耳闻,最多也就算个中上。
杜理玩得很好,但是江慎说了自己要赢五把,就一步不让地连赢五局,杜文最开始在心里为江慎捏了一把汗,心想要不狮子大开口让江慎多加点钱算了,手脚就不要了,后面又觉得江慎有点太不给他们这两个主人面子,忍不住在旁边嘀咕。
胜负已定,两个人却都没有动,甚至杜理的保镖慢步走近江慎,颇有种翻脸不认账的感觉。
江慎镇定自若,说:“答应的投资,现在就可以拟合同,回去就可以拨。”
杜理勾了一下嘴唇,起身,说:“作客愉快。”
“很感谢款待。”江慎:“但是,我要尽快回家。”
杜理回头:“恐怕不行。”
江慎以为他还是要撕破脸,但是,停顿了一下,在杜理的示意下,杜文不情不愿说:“你家那边还在下暴雨,船过不去。”
江慎还要说什么,杜文立刻补充:“通信也坏了,电话打不过去,你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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