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腕上的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吗?”
这是我没想过的问题,我已经完全忘记他见过那道伤痕了。不自在地转了转左手手腕佩戴着的手表,我还是选择了拒绝,很诚实地告诉他:
“我不是很想谈这个。”
“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这话不假,我是真的说不出具体原因,“就是,可能,我觉得在你们,就是你们这种很成熟的大人看来,我这是很幼稚的做法。所以不是很想讲,再说了事情都过去了。”
他沉思几秒,和我对视:
“你还欠我一个秘密,记得吗?”
在记忆长河里大浪淘沙好一会,我终于想起来,是当初他告诉我关于为什么只佩戴一边助听器时,我答应用自己的一个秘密来交换。当时说是欠着,没想到他要用在这里。
“好吧。”我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简单地和他复述了一遍闵恺裕答应捐赠肝源之后的事。
其实总体没有什么好说的,故事应该很短,讲到萧静文半夜被推进急救室,随后被宣布抢救无效死亡,我回到家以后精神萎靡不振选择割伤自己来缓解痛苦就结束了。只是可能因为太久没和别人聊起那个时候的事,尽管这些事情和‘我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已经完全背道而驰,我还是一口气直接和他讲到后来闵恺裕办的那场认亲仪式。
那场认亲仪式荒诞至极。
在认亲仪式之前的一个月,报纸还在大肆渲染萧静文和闵恺裕所谓的浪漫爱情。说文裕科技董事长与妻子情深伉俪,妻子不幸得癌去世以后痛苦万分,在爱妻墓碑前痛哭流涕。事实上这些新闻全是他买的通稿,他在萧静文的墓碑前冷酷地像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最大的情绪波动发生在那之后,也就是我把闵青打进了医院那个时间。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everfyq.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