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各自在倾诉时未尽的话语,其实是一样的。
在首都的杜教授泡图书馆写论文之际, 林雪君正带着大队人马在生产队里布防御线。
随着时间流逝,广阔无边的草原上,居然真的建起了一个又一个牛粪小长城。每次下的雪被搬运到草原上, 风一吹, 都被拦在隔几步便有一个的小牛粪墙前,慢慢将小粪墙染成了白色。
又过一段时间,人们甚至看不出来小粪墙,只瞧见草原上隔几步一片白色的雪堆——大家真的将雪留在了自己的草场上,待春天开化, 它们都会成为滋润土壤和草料的功臣。
沃勒也逐渐康复起来, 伤口还没好全, 自己能下地溜达起, 就不乐意被包得像个襁褓一样老实呆在炕上了。
林雪君只得在炉灶边放一个小垫子给它当窝。
早上林雪君出发跟队伍去劳动时, 沃勒一瘸一拐地也想跟着,林雪君摸着它的背毛, 亲亲抱抱了好一会儿才哄得它趴回炉灶边的小垫子上。
外科手术把毛都剃了,还想出去玩呢,冻死屁的了。
往草场上走时, 远远看到托娅, 林雪君立即赶过去,才要将兜里的东西掏出来, 托娅已率先将一副手套塞给了林雪君:
“我额吉让给你的,这个手套小一些,可以穿在大手套里面,保暖。羊绒织的, 你摸。”
林雪君惊喜地接过来, 摘下大手套轻抚之下便觉细腻柔软, 往手上一戴,像一层羊绒皮肤一样贴合,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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