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陆应淮想,健康的omega需要四个小时,那他的江棠呢?
谢瓒带他换了无菌服去了一间空荡的、看起来像实验室的房间。
房间靠窗的一边摆着一个仪器,另一边是一溜试管、电脑和监测仪。中间是空的。
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整洁到没有人情味。
“坐那儿。”谢瓒随手一指窗边的仪器,“低下头,腺体露出来。”
陆应淮感觉自己像是头等着被宰割的牲畜。
“看,特制针头。”
谢瓒显摆一样把连接着长长的导管的针头拿给陆应淮看,那针头很短,但挺粗,针尖在苍白的灯光下反射出寒芒。
“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哦。”谢瓒玩笑道。
陆应淮跟着笑了一下:“你赶紧。”
他的笑意很快散去。
江棠纤细的脖颈浮现在他眼前,那么脆弱,看上去不堪一击。当时也是这么粗的针头扎进他的腺体里吗?
没待他多想,一阵剧痛便从腺体处传来。
熟悉的疼痛使陆应淮记忆不断闪退,最后停滞在昏暗的地下室。
堪比他用刀尖戳进腺体时的疼痛,他的额头渐渐渗出冷汗。
“我说了,”谢瓒环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看他,“不是一般的痛,之前很多不得不抽腺液的alpha都抽一半就又哭又嚎,你得庆幸你是个s级。”
陆应淮抬眼,眉间的汗水滚到睫毛,再落下来,看起来像是掉了一滴眼泪。他没动,看着脸侧仪器管道另一头滴落的液体:“为什么是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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