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陆不凡的眼睛,可对方目光不逃不避,没有丝毫动摇:“安筝会永远占据我生命中的那几年,但往后的日子,都是只属于你的。”
“我不是安筝哥的替代品吗?”谢逸思有些着急地想要下床求证。
这才是最能压垮他的那根稻草。
“不是,”陆不凡赶紧起身扶住了他才没让他从病床上栽下来,“从来都不是。”
无论心动与否,陆不凡从没有把谢逸思当做安筝的替身。
哪怕他拥有安筝的腺体,他也只是谢逸思。
这大概是最动听的情话。他知道陆不凡从不说谎——他根本不屑于做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的事情。
谢逸思将额头狠狠抵在陆不凡的臂弯,牙关紧咬,偶尔才泄出一两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声。
陆不凡把戒指盒子放在床头柜上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哪里难受?”
谢逸思不知道自己明明一直忍着,陆不凡又是怎么看出来,现在他的心理防线全数被击溃,他才发现面对死亡,他内心并不是平静的。
他在害怕。
他根本没有那么从容,尤其是知道陆不凡对他并不是完全没意思之后。
“腺体疼了?”陆不凡抚着他的头发低声问。
“你喜欢我?”谢逸思突然从他怀里抬起头,咬着牙恶狠狠地问。
像只呲牙咧嘴但装腔作势的小猫。
“是。”陆不凡回答。
“我要什么你都能给?”谢逸思问。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试探。
“什么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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