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满是不甘,更不愿意、也不想就这样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当敲锣打鼓的喧嚣声逐渐消散之后,肖钰终于送别了最后一批前来参观新店的客人。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濒临散架的木偶般,无力地瘫坐在长椅之中。
他的左手颤抖得犹如筛糠一般,根本不受控制,无奈之下他只能用右手紧紧按住,试图让它停止抖动。
“邵伯,不要告诉汐白。”
“糊涂啊!怎么能不告诉他……你可知这两周许公子究竟寄了多少封信来,问我你的情况,何时归,他说他想你了!”
肖钰掩面,略带痛苦道:“邵伯……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尊严了,身为男人,却落下残疾……万事都要他承担起重任……我会愧疚……”
肖钰以为就这样瞒着,总能盼到身体自愈那刻,他还能神采奕奕地回去迎娶许汐白。
被问起手抖的事情,他统称是忙碌落下的急疾,过了这会儿就会好很多。
可这让许汐白一下子无所适从,怎么好端端笑着送走的男人,打算在东街长期住下不回来了?
从那回信的字迹来看,全是邵管家代劳写的,根本不是肖钰的笔触。
“阿钰想怎么的……又要气我。”
许汐白在院子里踱步,大姐含着烟杆子静静望着他。
“男人守得太紧,他就想跑呗。”
许汐白无奈回了句:“大姐,我还不想被你这个毫无感情史的老烟鬼说道。”
一旦许汐白敢回呛许念慈的时候,那就是真生气了,无差别进行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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