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活计干得不错。”塔尔罕摞着戴的戒指里挑出一个赏给对方。
奴隶立刻眉开眼笑地走了,离开帐时不忘咬下戒指的成色,希望主人一直当这左谷蠡部的话事人。
塔尔罕的狐朋狗友也不是第一次收到这种邀请,很快便带着女人过来享乐。
一群酒篓抱着女人在那儿吹牛,狂笑。醉醺醺间学着夏桀去扯丝绸,把破布缠在女奴的身上,试图将她牢牢绑住。
女奴也从未见过这般场面,但只要绸缎这种高净值的硬通货,她来者不拒,随即扭着腰身滑出还能裁件短衣的破布碎缎,将其缠在自己身上。
塔尔罕任女奴卷走手里绸缎,笑得像个漏风的音响:“乌桓人?”
女奴的身体微微一僵,最后还是塔尔罕的狐朋狗友替她“解围”:“不然呢?左部的奴隶里还有比较便宜的存在?”
另一过来享受人生的狐朋狗友可没这么“温柔婉约”,哼着牛气道出一个扎心的事实:“左部的人都像羊一样被拉去卖了。”
“鲜卑人?”
“西域人?”
“汉人?”
“呵!”
“呵呵!”
冷笑声让欢乐的局面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停下畅饮的闲情雅致,笑容醒得比酒气还快。
“拓跋当户,这话有点不好听吧!”塔尔罕这东家立刻出面斥道:“大家喝的正尽兴呢!不要讲些扫酒兴的话。”
塔尔罕让奴隶取来珍藏的美酒,冲着朋友贼兮兮道:“这可是从汉地搞来的超级烈酒,可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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